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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品贱妃:奴家要逆天 第二百九十二章若然安好

    只是那黑衣人却是杀死了一批又冲出一群来,三人虽是武功极高,却是渐渐疲惫不支。

    韩尚祁哧地一声刺进了个刺客的腹部,却未料后面两人双剑直刺而来。噗!嘴里一滩血喷了出去。

    绪飞和魏涟漪面色一变,转了身来,将他护在其中,绪飞大声道,“你送他离开,这些人,让我来对付!”

    魏涟漪微微迟疑,最后一把抓起韩尚祁,飞身上了马,大声道,“你要活着回来,明白么!”

    绪飞一边对负着两个刺客,一边大声道,“放心,我才刚刚找到你,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死了?”

    虽然想要杀死那个皇帝,但他的身分,却是不能死的。

    魏涟漪一夹马肚,冲了出去。韩尚祁身体两处中了剑,嘴里的血不断的流下来,重重的咳了两声。

    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身,感觉到马匹疾往前驰着,十年来,第一次这样的靠近这人,心里又是酸又是痛意。

    “倚弟,倚弟,要是每天都这样,该多好?”

    魏涟漪瞪他一眼,小命都快没了,还有心思想着别的?“倚弟,这十年来,我很痛苦,每天都在想着你。”韩尚祁不管她有没有听进去,只是不断的说着,身体一阵阵的开始冰冷,血汗液的流失,让他全身力量消失中。魏涟漪没有说话,只是冷冷看了眼他,看他还要说,才冷声道,“闭嘴!”

    狠狠的一抽鞭子,飞驰而去,韩尚祁腰上的血滑了下来,染红了白马的毛匹。

    “倚弟,这十来,我生不,如死,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韩尚祁在马上被颠簸得胃直泛酸,再加上身体的伤,更是难受的很,但是却没有停了口,只是一直看着她,怎么也看不够,怕自己现在不说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。“倚弟,我想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哽声说着,将脸埋进她的腰身,泪差点滑了下来。魏涟漪狠狠的抽着鞭子,心里痛不可抑,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呢。京城,总算出现了在眼前,魏涟漪一路急窜,最后将马停在了一家药辅前。

    大夫急忙将他扶上了床去,一边命药童帮忙着上药。

    魏涟漪抱着胸看着那昏迷中的人,丢了一串银子在桌上,大步离去。

    那药童大叫了声,她头也没回的出了去。

    韩尚祁在床上昏迷了两天,第三天终于醒了过来,一睁眼就大声道,“倚弟,倚弟呢?”“你在找和你一起来的公子么?”

    药童掀开帘子走了进来,手里端着药,“他两天前就走了,你昏迷了两天,在鬼门关走了一躺呢,先喝了药。”

    什么?韩尚祁听她已经走了,急得什么也顾不着的下了床来。

    哪知身体太虚弱了,人直直的倒了下去。药童一把扶起他,责备道,“你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,先休息着。”韩尚祁推开他,摇头道,“不,我要去找他,我一定要找到他。”

    倚弟,不,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再次离开自己。

    药童紧紧的将他按在床上,沉声道,“你是这里的病人,要好了才能走,不然师父会怪罪我的,你先修养着。”

    药童看他不断的挣扎着,手一伸在他胸前点了麻穴,韩尚祁身体一软又倒了下去。十天后,韩尚祁终于被那药童放了出来。就直朝着皇宫而去。一进了东宫里,就抓着念儿道,“你娘,娘回来过对不对?”

    念儿一震,瞪向他,“什么,娘亲,你找到娘亲了?”

    韩尚祁看他神色,心里一阵失望,倚弟啊倚弟,你连念儿也不要了么。“为什么没有带她回来,为什么?”

    念儿狠狠的问着他。韩尚祁心一痛,亲生儿子用着冰冷的眼神看着他,这样的心情,无法用笔墨来形容。

    “娘亲又离开了?又离开了?”

    念儿悲伤的喃喃念着,娘亲,你怎么能这么的狠心,十年了,竟是不肯回宫来看看儿子么。

    念儿难过的喃喃着。韩尚祁看着他,心里刺痛起来,忽的一把抓住他,沉声道,“我有一计,可以让你娘亲主动回来。”

    魏涟漪正和绪飞在一起对弈着。

    “姐,你当真,不去看看念儿他们么?”绪飞叹息了声,这十天,他们交款那京城里的红花教的余党一一的诛杀,那韩尚祁每次都是差一步的追去,自是人去楼空。“小鹰,总是要长大的,不见了,也好。”

    魏涟漪淡淡的说着,将白子落下,笑道,“只是飞儿,你这样的跟着我,以后娶了媳妇可怎么办,就不怕老婆会吃醋么?”

    她的调侃惹来绪飞的一瞪,“有你在便好,那些个扭扭捏捏的女子,我可不喜。”

    魏涟漪噗哧一声,刚要开口,便听见外面一阵的喧哗声响起。“出了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魏涟漪皱眉的推开窗,往下看去,只看见大街上的百姓都往着皇城的方向跑去。搞什么?两人对视一眼,颇有默契的起身,拿了两顶帷帽,带着出了去。跟着那喧哗的人群中去,一看那墙上的公告时,两人皆是惊住。先帝遇刺驾崩!魏涟漪浑身僵硬,抖着唇,拧着眉,怎么会?明明那天走时,大夫说还好好的,只是要多多的休息几天。

    “姐!”

    绪飞看她身子晃了晃,一把扶住她。“先回!”

    说着扶着她往客栈里去。魏涟漪浑浑恶恶的回到了客栈里,身体一阵的冰冷。

    到了傍晚时,那皇城和京城各处,已经是挂上白灯笼,一切的娱乐场所关门禁止活动。

    整个京城里,陷入一片的沉重气氛之中。“姐,你不去看他,最后一面么?”

    绪飞叹息了声,他是不喜欢那人,但是,看着她苍白的脸色,如果不在意,又怎会如此的难过?“去,今晚,我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伸手覆在她手上,红了眼,“不管怎样,你身边,还有我。”

    魏涟漪怔怔的看着他,说不出话来,脑海里不断的浮着看见的字,死了,死了。

    那个让她恨了数年,伤了数年,痛了数年的人,就这样的死了?怎么能,怎么能?泪缓缓的滑了下来。

    怎样的爱和恨,在死亡面前,在没有任何的意义了。

    魏涟漪袖中的拳紧紧的握起,胸口痛的厉害,原来自己还这般的在意,听到那人的死讯,竟是锥心刺骨的痛着。

    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,狠狠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怕自己会痛哭。夜深下,两条人影在皇城上掠过,直朝着那东宫而去。

    整个皇宫一片的沉寂,到处飘着白幡,魏涟漪胸腔痛得难以呼吸。

    以为不在意了,可为什么还这样的难受呢。手中的几个石子弹了出去,几个太监软软的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魏涟漪进了那大殿里,看着那里面口黄金的棺材,登时紧紧的捂住唇,怕自己哭出来。

    绪飞没有再进去,只是站在门边,面色在幽暗的灯火下明明灭灭看不清。魏涟漪只觉得双腿如同灌铅了般,一步步的往那金棺而去,一掌挥去,棺盖飞起,她看清了里面的人,面色灰白,双目紧闭着。一动不动着。魏涟漪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面颊,冰冷异常,眼泪再忍不住的滑了下来。一滴滴的落了下去,印在了韩尚祁的脸上。“知道么,我明明那样的恨你的,说过一辈子不会原谅你,可是,为什么,你死了,我却没有想像中的开心?”魏涟漪一句句的喃喃自语着,冰冷的手指在那人如雕刻般的五官上轻轻的摩挲着,第一次这般的仔细的看着他的容颜,那雪白的发,皆是因为她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能,就这样的死去了?把我至于何地?又为何要让我知道?”

    她已经有些泣不成声了,双手箍在金棺上,竟是生生的捏出了五个指印来,有多恨就有多痛啊。魏涟漪眼泪模糊了双眼,只是痴痴的看着那棺中静静的人,脑中不断的飞过两人相知相识的画面,心一阵阵的揪痛着。他们,怎么地走到这一步的?“醒来好不好?我再不和你生气了……”

    魏涟漪喃喃说着,轻轻的俯下身,拥着那冰冷的身体,脸贴在他的胸膛上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……心跳声?魏涟漪心一跳,随即感觉到一双手紧紧的揽住了自己。

    身体僵硬着,眨了眨眼,